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临济祖师轶事

来源:妙道山金璧禅寺   发布时间:2013年6月1日

        

日本临济宗

传禅心与茶德-开山祖   明庵荣西

 

         临济祖师,是一个道地的北方人。幼年时,便立志出家,虔诚求道。虽然他后来的开悟也是很突然的,但在通向悟道的路上,却是历尽了艰辛。
  在他落发受戒时,便已向往宗。大约在二十岁左右,他到了安微,投奔在黄檗门下。当时,睦州道明已是僧众的首座。深感临济的性行纯一,早就对他另眼看待,后来,发现时机成熟,便问他说:“你来此多久了”?
  临济回答:“三年了”。
  睦州又问:“曾经问过方丈吗”?
  临济回答:“没有,我不知道要问个什么”?
  睦州便说:“你为何不去问他,什么是佛法的大意”。
  于是临济依照睦州的指示,便去问黄檗。当他还未问完,黄檗拿棒就打。临济只得退了回去,睦州便问他:“他怎么回答你”?
  临济把经过一五一十的告诉睦州,并说他无法了解黄檗莫明其妙的举动。睦州再催他去问。这样临济来回的一共问了三次,却挨了三次打,至此临济深感自己无法了解,还不如离开为妙。于是便忍气吞声的去见睦州说:“以前承蒙你激励我去问佛法,使我屡次吃师父的棒子。自恨前世的障缘未了。不能彻悟玄旨,因此只有离开这里”。
  睦州便说:“在你离开前,应先向师父告辞”。
  等临济走后,睦州赶紧抢先跑到黄檗处说:“问话的那个和尚,虽然年青,但此人很奇特,请你给他方便指点,将来他一定会变成一棵大树似的,覆荫天下众生”。
  过了一会,临济便来向黄檗告辞,黄檗说:“你不必到别处去,只要到高安滩头,去参见大愚,我想他一定会指点你”。
  当临济到了大愚那里,大愚问他:“你从那里来”
  临济回答:“从黄檗处来”。
  大愚又问:“黄檗告诉了你一些什么”?
  临济回答:“我三次问他佛法的大意,三次挨打,我不知自己究竟错在那里”。
  大愚说:“黄檗也真是老婆心切,为你这样彻底的解除困惑。但你居然还到我这里来问有无过错”。
  听了这话,临济恍然大悟,便说:“原来黄檗的佛法就只有这么一点”!
  大愚一把抓住临济说:“你这个尿床的小鬼,刚才还来问你自己有无过错,现在却说黄檗的佛法就只有这么一点。你究竟看到了什么,快说!快说!”
  临济不答,却在大愚肋下筑了三拳,大愚把他推开说:“你的老师是黄檗,与我何关”!
  临济离开大愚后,便再回到黄檗处。黄檗看他回来,就说:“这家伙,来来去去,没有一个了期”。
  临济便说:“只因为老婆心切”。
  于是把自己的经过和大愚的话全盘告诉了黄檗,黄檗骂着说:“大愚这个老家伙真是多嘴,等他来时,我要痛打他一顿”。
  临济接着说:“还等什么,现在就打”!
  于是便给了黄檗一掌,黄檗大叫:“你这个疯子,居然敢来这里捋虎须”。
  临济便喝。黄檗就叫人带他回堂去。
  某天,他们正要去田间工作,黄檗拿了一把锹,看见临济空手跟在后面,便问:“你的锹在那里”?
  临济回答:“有人带走了”。
  黄檗便说:“你走过来,我要和你商量一些事”。
  临济走向前去,黄檗把锹竖在地上说:“就是这个,世上没有人坚得起”。
  显然,黄檗以锹来暗示禅的传灯。临济立刻领悟黄檗的意思,便把锹夺过来,坚在地上说:“为什么却在我的手里呢”!
  这也是象徵的说,掌法之权已落在他的手中。于是黄檗便退回去对大家说:“今天已有人带你们去工作”。
  这是说他已发现临济能够代他的地位,他可以安心的退休了。
  又有一次到田间工作,临济正在掘地,看见黄檗走过来。便站起来,靠在锹上。黄檗有意要考验临济,而说:“这家伙大概累了”。
  临济却说:“我连锹都未曾举过,又怎么会累呢”?
  黄檗举棒要打,临济接住棒的一端,往回一送,把黄檗摔倒在地上。黄檗便叫在旁的和尚扶他起来,那和尚说:“师父怎么容这疯子如此的无礼呢”!
  黄檗起来后,便打那个和尚。这时,临济一边继续掘地,一边说:“诸方火葬,我这里活埋”。这是多大的口气啊!好像幼狮的第一声怒吼。他说这话的意思是指那个旧的,尘俗的我,现在已经死了,被活埋掉。只有这个真我是永远的活着。我们要在躯壳未消灭前,就应死去;唯有这样的死去,才能变成一个不生不死的真我。
  从这时起,黄檗才确认临济彻底悟道,便决定把禅灯传给他。临济继续留在黄檗门下很久,直到他做了河北临济寺的住持。最有趣的是看到这两位师徒正像两个拳击家搏斗一样的互相考验,互相竞智。某天,在僧堂内小睡,黄檗打椅子一下,就离开。走到前面的僧堂,看见该庙的首座正在坐禅,便说:“下间僧堂内的那个小伙子正在坐禅,而你在这里乱想个什么”?
  首座回答说:“啊!你这老家伙,在干什么呢”!
  黄檗也打一下椅子,走了出去。他这种作法是多么的奇特啊!他把睡当作坐禅,而把坐禅当作胡思乱想。
  另外一次,黄檗看见临济正在栽松树,便说:“在深山里栽那么多松树做什么”?
  临济回答:“一是它们可以为山门增加一番美丽的景致;二是它们可以为后人当作标榜”。
  说完了,便用锹在地上戳了三下,黄檗便说:“虽然如此,你已经吃了我的三十棒”。
  临济又戳地三下,并长嘘一声,黄檗便说:“我们的禅宗到了你手上,将会大行于世了”。
  临济在渡夏假渡了一半的时候,跑到黄檗山,看见黄檗正在读经,便说:“我以为是那个人,却原来是蒙了眼的老和尚”。
  在那里住了几天后,便要再回去渡假,黄檗对他了说:“你既然半夏才来,为什么不终夏回去呢”?
  临济回答:“我来这里只是向你作一个短期的参拜罢了”。
  黄檗听了,举手便打,把他赶了出去。临济走了好几里路,心中觉得这样匆匆的走掉,不太好,于是又回去渡夏。后来,当他辞别时,黄檗问:“你准备去那里”?
  临济回答:“不是去河南,便函是回河北”。
  黄檗棒要打,临济立刻接住,并反打黄檗一掌。黄檗被打得大笑;同时吩咐侍者去拿百丈先师的禅板和几案来,显然他的意思是要把这些传给临济。可是临济却对侍者说:“请拿火柴”。
  黄檗叫道:“不必了。我只是要你带这些去,以后可以坐断天下人的舌头”。
  临济开悟之前,我们都已看过,他是非常拘谨和虔诚的;可是在他开悟之后,却是一个极端破坏偶像的人。有一天,他去拜访达摩的纪念塔,塔主问他“你是先拜佛,还是先拜祖呢”?
  他回答:“佛和祖,我都不拜”。
  这话使塔主大为惊奇而问:“佛和祖,跟你究竟有什么冤仇啊”!
  临济佛袖而去。
  这种态度并不是一时的意气,而是由于他内心有坚定的信念。例如他说:“道流,出家儿,且要学道,祗如山僧,往日曾向毗尼中留心,亦曾于经论寻讨,后方知是济世药,表显示之说,遂乃一时抛却,即访道参禅,后遇大善知识,方乃道眼分明,始识得天下老和尚,知其邪正,不是娘生下便会,还得体究磨练,一朝自省。道流,尔欲得如法见解,但莫受人惑,向里向外,逢着便杀,逢佛杀佛,逢祖杀祖,逢罗汉杀罗汉,逢父母杀父母,逢亲眷杀亲眷,始得解脱,不与物拘,透脱自在”。
  对于这一片杀声,无须惊悸。临济只是认为要证道和了悟自性,便应把挡在路上的任何东西,都无情的丢在一边。对他来说,生命的问题不是“是”,便是“非”。只有当一个真正的自由,心不附物,才能证入无极。所以他的破坏偶像并非反宗教,实际上却是最真实的宗教精神。
  临济思想的重心在于“无位真人”。他不厌其烦的强调我们要信赖自己,但这个自己不是短暂的个体、形相,而是不生不死、超越时空、和道合一的真我。一个人如果只有短暂的形体的我,他便是一个奴隶。一旦觉悟到他心中的真人,他便直证真我,而能逍遥自在。
  在某一次法会中,他对大家说:“你们的赤肉团里,有一个无位真人,常从你们的门面前出入,你们尚没有体验到的人,试看看”。
  这时,有个和尚出来的问:“什么是无位真人”?
  临济立刻从禅床上跳下来,抓住那个和尚说:“你说,说!”
  当那个和尚正想开口时,临济便把他推开说:“这样一个乾屎橛是无位真人”?!
  说完后,便回到自己房内。
  这段故事的意思是非常明白的。因当那个和尚问的时候,是把无位真人看作什么奇异之人,而根本没有想到他的真我。实际上,一个人如果以假我为我,便等于使自己流为奴隶,使自己像乾屎橛一样的没有生命,没有价值。
  临济的“无位真人”,有时称为“无依道人”,或简称为“此人”。在临济眼中,那些学生不知自己的本来面目,而宁愿享受奴隶般的舒服,真是可怜可悲!他们不用自己的直观,却宁愿为了无价值的教授而付学费,他们自己心中就有佛母,却要向外去求佛。临济奇怪为什么这些人离开了自己的家,去寻别人的家。在他的粗旷作风后面有一股难以阻抑的慈悲心,这慈悲不是盲目的同情,而是开悟后的正见。在这里,临济的棒和喝,都是从慈悲心中流出来的。
  在禅宗里,有一句俗语就是:“养子方知父母慈”。这也是临济对老师黄檗的一种感受。有一次,他对僧众说:“求道的人,不要怕丢掉性命,我二十年前,在先师黄檗处,三度问佛法的大意,三度挨打,我好像被篙枝刺了似的痛心,现在我想再吃一顿棒,可是又有谁能给我呢”?
  当是有个和尚出来说:“我能”。
  临济便把棒递给他,他正犹疑着去接,临济举棒就打。这是告诉对方责任是不能逃避的。
  临济虽然常喝的思想,而认为他特别善于用喝,也是不无理由的,他曾把喝的方法加以分类。有一次他对一个和尚说:“有时一喝如金刚王宝剑,有时一喝如踞地狮子,有时一喝如探竿影草,有时一喝不作一喝用”。
  作完这些分类后,他问那和尚说:“你了解吗”?
  当那和尚正在犹豫着要回答时,临济便喝。笔者以为这一喝是属于第一类,因为这像金刚王的剑一样,要斩断那个和尚的思想之流。
  但当一位老师特别喜欢能某种方法时,这种方法便会形式化,使学生只知依赖,只知模仿。因此临济的学生也只知学着喝,而并不知喝的作用意思。这情形使临济大为懊恼,深感必须去阻止这种闹声。有一天他对大家说:“你们总是学我喝,我现在要考问你们,假如有一人从东堂出来,有一人从西堂出来,两人齐喝一声,你们能分得出谁是主,谁是客,如果分不出的话,以后不要再学我喝了”。
  其实,喝并不重要;重要的是认为清主客本是一体的。谁是主?就职你的真我。正如临济曾对大家说:“尔若欲得生死去住,脱着自由,即今识取德听法底人,无形无相,无根无本无住处,活泼泼地,应是万种施设,用处只是无处,所以觅着转远,求之转乖,号之为秘密”。
  临济一再的强调听法的人“无依道人”,同时又是“诸佛之母”。他不仅是听者,而且是说者。临济又告诉大家:“现今目前孤明历历地听法者,此人处处不滞,通彻十方,三界自在,入一切差别境,不能回换,一刹那间透入法界,逢佛说佛,逢祖说祖,逢罗汉说罗汉,逢饿鬼说饿鬼。向一切处,游履国土,教化众生,未曾离一念,随处清净,光透十方,万法一如”。
  假如临济活在今天,他会像默灯一样的说:“如果我们不能跨过彼此之间的鸿沟,即使登陆到月球上去,又有何用呢”!
  其实,他所有教学的重心就在于要我们跨越彼此间的鸿沟。因为“无依道人”就是真我。的确,人都有形体,即四大的和合;但在临济眼中,却认为:“尔祗今听法者,不是尔四大,能用尔四大,若能如是见得,便乃去住自由”。可是我们也不必厌恶形体,因为开悟之人是整体的,并非没有形体的人。他敢不须有什么特别的作为,相反的,在开悟后,所有平常的行为,都变成真人的作用。因此我们也不要想任何超越之事。临济常引证南泉的“平常心是道”来告诫学生说:“道流,佛法无用功处,只是平常无事,着衣吃饭,屙屎送尿,困来即卧,愚人笑我,智乃知焉”。
  又说:“无事是贵人,但莫造作,祗是平常”。
  只要我们真正能表显自己,一切都是独创的;否则如果一味的追求独创,反而失去了独创的精神。

 

(编辑部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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